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興沖沖地帶了環保杯,卻忘了拿出來,跟阿姨說ちょっと待って已經來不及了,阿姨說打完發票就不能改,雖然她還沒裝杯。
最近喝咖啡好喜歡用環保杯,喝起來有種莫名的雀躍 (自我感覺太良好吧XDD)
阿姨在裝杯時還跟我說好可惜噢原本可以省五塊云云,落井下石簡直。然而它有據murmur卻滿發人深省的:剛才我看有幾個人帶環保杯,問她們要不要用,她們卻都說不要.....真奇怪。
其實啊,總覺得在店內飲用帶環保杯還可以打折其實很奇怪,店內本來就是使用馬克杯,跟環保杯一樣可以重複使用,跟環保杯一樣喝完要用水洗,兩者浪費的資源其實是差不多的......。如此一來,店內飲用還可以用環保杯打折,感覺噱頭多於實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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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八點左右的鹿鳴丹提,坐到了靠窗採光最好的沙發位,挺開心的。
右手邊有兩位貌似夫婦的中年男女,穿著casual,女士手中拿了一本活頁布面隨身筆記,翻開的那頁上話滿了圖表與英文。兩人時而聊著一些有點正經的事,像小孩子價值觀啦、官司啦等等,還有一些用很正經口氣談論的日常事兒,像是iphone多強大之類,然而,(女士)中間不斷穿插著一句或是零碎幾個英文單字,讓人感覺有點賣弄。
或者說,因為突然想不出中文字彙而用英文、說話習慣本來如此,還有故意顯示自己是高級知識份子,中間差,好難區分。
後面老坐間,有兩個小男孩跑來跑去,笑鬧全是英文,黑頭髮的啊!流利得很,我說不定還會說輸他們,小學一年級左右的黑髮男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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鵬鵬好帥,看到的那一眼,怎麼說......
怦然心動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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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愛在黎明破曉時",
美國男人與法國女人在歐洲列車上的偶遇,在維也納突發奇想衝動的半天,對人生與愛情的哲學觀。我們在總圖高級電影院裡看的。
世界上既然有輪迴,然而人口卻是不斷地增長,那麼,這些不斷多出來的靈魂是怎麼產生的呢?
我覺得啊,這些靈魂是一個已脫離某個階段的塵世的靈魂再分裂而成的,是這個靈魂對於該塵世所產生的、與原先之"業"無關的新執念所創造出來的。
比方說,我因對父母的養育之恩未報答而有所遺憾,於是投胎,然而在投胎後有可能不但仍就沒機會報答養育之恩,於是只得再投胎,然而在第一次投胎時可能遇上了一個好男孩,兩人因命運而天人永隔,這個遇到男孩的命運並不是該靈魂原先投胎的目的,並且會使她落入輪迴的原因更加複雜化,因此這個與男孩有所宿命的靈魂便被分離出來了,她頭胎的目的則是再去遇見男孩,與原先要報答養育之恩的目的已無關係。
這樣想啊,就有種一期一會的神聖感了.....我這輩子來到人間的原因呢?
絕對是遇見他吧,心頭上的朱砂痣。
我是回來遇見他、為他笑為他癡為他流淚的,上天不一定會好心讓輪迴的目的得以完全,但祂要我為這屢靈魂獻上一輩子的感情。
男主角說得對,這是一段,多年後白髮蒼蒼、握著兒女的手時,能夠不後悔地描述的一個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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寶藏巖國際藝術村。
寶藏巖違建群。
這明明就是一個充滿寶藏的地方,黃色如同酵母在麵包中充滿活力的空氣般,為整個灰樸樸的都市綴出一塊塊小驚喜。拐過每個彎角、踏上每層階梯,總是有不同的驚喜。
作為觀光客,我十分滿意這麼一個自以為足夠文藝的一段參訪時間。
但,作為居民呢?
和咖啡館的女店員聊了頗久,是個充滿靈性的大姊姊。雖然狗改不了吃屎地用了十分政客的咄咄逼人口氣和她對話(真是太過世俗),但也將當年去建中聽人社成發時對寶藏巖的印像給喚醒了,姊姊講了寶藏巖的爭議(居民居住權與都市營造的衝突)與未來可能性,我問她,那現在爭議解決了嗎?她說了一句耐人省思的話:
爭議一直都在,不會有解決的一天。
太過喜歡那個氛圍,於是花五十元玩了洞洞樂,抽到"寶春到"其實還滿開心的,私心喜歡吳寶春啊XDD(誤)。
只是在想,和鵬鵬討論過後更是混亂:
究竟寶藏巖的居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?
我自我感覺良好地捐了錢,覺得對寶藏巖的夢想做到寒毛的貢獻,很開心。然而,寶藏巖的夢想,是居民的夢?藝術家的夢?既得利益者的夢?政府的夢?
我得意的小貢獻,是使居民離自己所習慣所依賴的家園更加遠離的惡質催化劑,還是幫助他們把目前還有點雜亂的藝術作更完善的規化的實質幫助?
唉呀,好混亂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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